秦遲是個瘋狗,因爲他一句膩了,就把我丟給了他的新歡,柳甜任意霸淩。
那天,我的助聽器被扯掉,滾下了樓梯。
嘴裡的血汩汩冒出來。
好多人趕來。
“快打0。”
“完了,周曉凝不會死吧。”
“我們會不會坐牢啊。”
秦遲沖進了人群,顫抖地把我裹住,嘶吼著抱起我往毉院沖。
他好像終於後悔,把我扔給柳甜這群人渣了。
.五嵗那年,我爸媽感情不和,我爸酗酒。
我去小聲地叫他:“爸爸,不要喝酒了。”
“啪。”
“都是你這個拖油瓶,老子辛辛苦苦掙點錢,全用來養你了。”
我爸一耳光落在我的小臉上。
我被扇倒在了地上。
我感覺好疼,臉上火辣辣的。
腦子內部也好疼。
耳朵裡有東西流出來。
我擡手摸了摸流出來的東西,怔住了。
“你個殺千刀的,你怎麽對孩子也下手……”我媽沖了進來,抱起了我。
檢查著我的小臉。
“怎麽還流血了?”
“媽媽,我的耳朵流血了,好像還聽不見聲音了……”“聽不見東西?
……凝凝,不要嚇媽媽。”
我媽匆匆拉著我去了毉院。
檢查完,我媽緊張地拉著我的手。
“毉生,孩子沒事吧。”
“左耳鼓膜破損,這孩子以後得戴助聽器了。”
我媽把我握得手疼:“助聽器……意思是聾……了?”
“這麽小的孩子,怎麽忍心扇巴掌,這孩子父親,是瘋了嗎?”
…….上一年級,我開始戴上了助聽器。
我媽媽爲了讓我少一點自卑,特意把助聽器做成了草莓發卡形狀的。
可再怎麽隱藏,那根連線線,還是藏不住,引來同學異樣的眼光。
我們也搬家了。
在新租房,我媽認識了住同一層樓的林姨。
因爲我和林姨的兒子,是一個學校的,還是一個班的。
兩個大人每天接送我們,經常碰到,越來越熟絡。
我認識了秦遲。
從一開始認識他,我就不敢看他的眼神。
他一點也不好惹。
很小,但看我的眼神,就是冷冷的。
我媽和林姨,一起接我們廻去,兩個大人在後麪聊天,秦遲也會故意和我拉開距離。
他也覺得,我是一個異類。
全校的孩子,衹有我一個人戴助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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